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陪我走南闯北的小四轮,谢谢你


2020/7/15

 

那轮椅我用了很多年,在大街小巷里风驰或鼠窜,到城郊的旷野上看日落星出……

摇进过深夜,也摇进过黎明,以及摇进过爱情,但很快又摇出来。

—— 史铁生《扶轮问路》

一开始读到史铁生的文字,我只是粗略看过,被史铁生自强不息的精神感动,还没有很大感触。但现在再读他的作品,我能感觉得到他写进我的心坎里去了,有时读完过后,久久不能平静。

《我与地坛》里有一篇《我的二十一岁那年》,引起了我的共鸣。他说他的二十一岁那年,在一家叫“友谊”的医院里度过。起初很想死,可慢慢地,变成了“向死而生”。有这么一段话,我印象很深:

我一时忘记了死。还因为什么?还因为爱情的影子在隐约地晃动。那影子将长久地在我心里晃动,给未来的日子带来幸福也带来痛苦,尤其带来激情,把一个绝望的生命引领出死谷;无论是幸福还是痛苦,都会成为永远的珍藏和神圣的纪念。

史铁生因为隐约感觉到爱情的影子在晃动,他相信那个影子终有一天不再是影子,而是真真实实存在的一个人,抱着这份希望,一个绝望的生命被引领出死谷。其实,在我身上也一样,正是依然对爱情抱有憧憬幻想,日渐地让自己变得更加优秀。就如史铁生所说,无论是幸福还是痛苦,都会成为永远的珍藏和神圣的纪念。

我想,坐轮椅的想要遇见美好的爱情,得走出去吧,让自己被更多人认识。在史铁生那个年代,买一部好一点的轮椅都是比较困难的。史铁生刚刚瘫痪时,由邻居帮忙设计,父亲满北京城找人制作配件,母亲缝制了坐垫和靠背,最后才成就了他的第一台“轮椅”。他常常摇着这辆手工制作的“轮椅”去地坛公园看书,冥想。

而史铁生的第一台真正的轮椅是他的二十位朋友和同学合力馈赠的。他摇这台轮椅,去街道工厂干活,去知青办申请正式工作,去体会和风细雨,去眺望日落星出。

1979年,朋友带着他摇着轮椅,第一次参加了作家们的聚会,第一次走进作家圈子。

再后来,他的妻子陈希米在王府井发现了电动轮椅,标价三万五。她一次次地找代理商砍价,不知跑了多少趟,一直把价格砍到二万六。有了这个电动轮椅,史铁生在三十几年后终于又自己爬上了山——昆明湖畔的万寿山。

史铁生的身体是残缺的,但他说出的却是最为健全最为丰满的思想,他体验到的是生命的苦难,表达出的却是明朗和欢乐。

我的文学造诣远不及史铁生,但我和他也是一样的。坐轮椅七年,一直徜徉在文学的海洋,寻找内心的那一丝平静,寻找生命的真谛。也和史铁生一样,从第一部轮椅到后来几部,伴着我走过那么多路,用我的小四轮去丈量这个世界。

说起我的轮椅,第一部我也不记得是什么牌子,那会刚受伤,家里人对截瘫患者需要用怎样的轮椅才适合也一窍不通,买了一部几百块的很笨重的不锈钢轮椅,我一点都推不动。第二部,是去了康复医院后,在医生的建议下,换了部奥托博克新思达M5,这部轮椅是量身定制的,尺寸方面很适合,但由于我的手没力气,我依然推不了多远。

直到换了第三部轮椅,我才实现了真正意义上的“摇轮椅”。它是威之群的运动轮椅,型号8800。

一开始我担心我这个颈椎受伤的会用不了,但魏总专门为我定制了高靠背的。自从有了它,我可以到公园去散步,自己摇着轮椅走了一段路。它也陪伴我去了深圳、上海、北京、天津,轻便是它的优点,但我觉得更大的优点是,威之群知道我们轮友真正需要什么。

(广州花城广场)

(世界客都—梅州 客家小镇)

(深圳红树林)

(上海外滩)

(天津之眼)

继运动轮椅后,我又入手一部电动轮椅,这可就真正解放照顾我的人的双手了。我可以自由地去我想去的地方,去见我想见的人。

随着时代进步,轮椅也在不断更新迭代。更多轻便的,根据人体量身打造的轮椅诞生。轮椅它不仅仅是轮友的代步工具了,它已经成了轮友身体的一部分,成了轮友的好朋友。如果轮椅也有情感,我想它懂得轮友的喜怒哀乐,会说一句:这些年,你辛苦了。不过,还有我在。

不妨,跟自己的轮椅,说一声“谢谢”吧……